疼痛发作
第二日一早，凤确便敲响了姜霁的房门。
姜霁望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豆浆、肉包、蒸饺、豆腐脑、面条、馄饨和各色饼，傻了眼。
这么丰盛？
凤确微扬下巴：“吃吧。”
三道宗的生活水平这么好吗？
姜霁喝了两口豆腐脑，又拿起一个肉包：“你们都不吃吗？”
凤确见她吃的有滋有味，也拿起一个肉包，优雅地吃着：“师父不吃，你要是吃得完，我也可以不吃。”
姜霁十分大方：“你吃吧。”
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
这是姜霁来到修真界，吃得最好的一顿早饭。
迅速解决完早饭，她便又要去修炼。
“等等。”
姜霁回头，看向凤确。
凤确丢给她一把小木剑：“今日教你练剑。”
姜霁皱眉，不太想练。
她方才引气成功，还想趁热打铁，精进一番。
练剑有点耽误她时间了。
她享受过正常的夜晚，便不想再忍受疼痛。
不知道停滞几天后，那种痛苦会再次降临，她现在只想全心修炼。
凤确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眉头渐渐挑起。
这是不愿意？
凤确装作没看到，率先往外走去。
姜霁犹豫片刻，还是跟上了。
她安慰自己道：今天才第一天，不急。
院中十分开阔，供两人练剑绰绰有余，可凤确脚步不停，依旧朝外走去。
“这是要去哪儿啊？”姜霁忍不住问道。
“快了。”
终于，凤确在一处山壁前停下。
“挥剑。”
姜霁不懂，但照做了。
右手持剑，横置于胸前，随即向右一挥。
“调动灵气，再挥。”
姜霁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又挥了一剑。
凤确看着山壁上留下的浅浅划痕，点头夸赞道：“不愧是天生剑骨。”
旁人修炼许久，才能修炼出来的剑意，他们天生便有。
只是姜霁的剑意很微弱，还需勤加修炼。
“继续挥，别停。”
姜霁似有所感，不再抗拒练剑。
右手挥累了，便换左手，如此反复，不久后，她便觉灵府充盈。
要突破了。
眼看着胜利在望，姜霁喜不自胜，剑挥得越来越快。
凤确眼看着太阳正悬，又隐隐要落下。
可姜霁还没有停下的迹象。
凤确叹了口气，便去一旁的河里抓鱼去了。
早上还满脸不情愿，现在就挥剑挥得饭都忘了吃了。
不愧是你们剑修。
待姜霁突破炼气二阶时，凤确已经烤好了两条鱼。
并且已经吃着其中一条了。
姜霁擦了擦汗，自顾自在火堆旁坐下，接过另一只烤鱼。
“嗯，真香！”
姜霁对凤确的手艺赞不绝口。
见她爱吃，凤确便又烤了两条。
“下午回去背剑诀。”凤确道。
姜霁依旧不理解，但想着这人确实有一套，便点头应下了。
回到庭院，凤确又丢给她一摞书。
“开始吧。”
剑诀晦涩难懂，十分不好记。
可凤确就坐在她对面，只要她稍加停顿，他便看了过来。
姜霁顿时如坐针毡。
她低着头，一双眼睛偷偷看向凤确。
果然，她一停顿，他就看了过来。
她小声道：“剑诀好难背。”
凤确粲然一笑：“那也得背。”
姜霁只好咬牙收回视线。
凤确悠然饮了杯茶，听着她咬牙切齿背着剑诀，有一瞬，恍惚看到了从前。
他不是剑修。
但师父和师姐都是剑修，小时候的他，便也喊着想学剑。
师姐便坐在他对面，盯着他背剑诀。
小时候的他哪有什么耐心，坐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
便小声试探着：“师姐，剑诀好难背。”
师姐看着他，温柔地笑着：“要想学剑，就必须背剑诀。”
往事如烟，师姐早已经离开了。
修真界中，有人忘了剑道魁首姜霁的厉害，言语中颇多不屑。
听闻后，他便重新执起了剑。
但凡再有人冒犯师姐，他便出剑，将人击败后，留下一句——
“师姐的剑，远胜过我。”
自此，修真界再无人质疑。
“我饿了，该吃晚饭了。”姜霁将书放下，趴在桌上耍无赖。
凤确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姜霁虽惊讶他如此好说话，还是站起身开始挥剑。
炼气期是最低的修为，痛起来也是最痛的。
修到炼气三阶还不知道要多久，她只想抓紧一切时间修炼。
不一会儿，凤确回来了，看到姜霁在挥剑也没说话。
将饭菜置于桌上便走了。
很奇怪，他很不对劲。
姜霁吃完饭，老实将碗筷洗了。
想了想，还是抱着盘子去找他了。
可他院中并没有人，只有那只孔雀，在院子里悠闲踱步。
姜霁便将东西放下，回自己院子看书了。
第二日，凤确没事人一样敲响了她的房门。
然后便是同前一日一样，上午练剑，下午背剑诀。
如此过了三日，姜霁的修为一点进展没有。
午饭时，姜霁坐不住了。
她忍不住问道：“突破炼气三阶要多久？”
“可能十天、半个月，也可能五年、十年。”凤确随意道。
完蛋了！
姜霁有了心事，再美味的饭菜也没了滋味，凤确看着她急急忙忙吃完，又急匆匆跑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
凤确虽然好奇，却无心打探。
可一连数日都是如此，凤确渐渐起了疑心。
终于在一日饭后将人拦下。
“你每日急急忙忙做什么呢？”
“练剑。”姜霁绕过凤确，跑向山壁前。
偷偷跟上，发现确实如此后，又是松了口气，又有点着急。
“修行之事不可胡来，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
姜霁低着头，老实挨训。
可她真的害怕那种疼痛再次到来。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夜幕如约降临，疼痛也如期而至。
炼气期的疼痛，并没有比没修炼时好多少。
姜霁依旧痛的满地打滚。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是先从腹部开始痛了。
灵府在腹部。
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自灵府向四周冲撞。
长此以往，待她的身体早晚会承受不住。
身体太过疼痛，她便释放神识转移注意力，虽然收效甚微，但好过默默忍受。
她看到凤确院里那只孔雀，对着一只松鼠开了屏。
看到远处的蛇在追赶一只青蛙。
看到一只兔子在偷吃村民地里的菜……
姜霁不知道看到的是哪里，身上越疼，她便拼命释放神识，借此转移注意力。
不知撞到了什么，房间里噼里啪啦一阵响。
姜霁睁开眼，看到了散落一地的止痛丹和辟谷丹。
她连忙伸手去抓止痛丹。
狼狈地吃下一把止痛丹后，疼痛确实减轻不少。
姜霁食髓知味，一把一把地吃着。
很快，一瓶瓶止痛丹见了底，姜霁只能生生熬过后半夜。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
凤确准时敲响姜霁房门，姜霁骤然惊醒。
房内乱糟糟一片，她也乱糟糟的。
胡乱收拾一番后，她才开了门。
仔细养了许久，姜霁如今不复当初的瘦弱模样。
一张饱满的鹅蛋脸，略带婴儿肥，头发乌黑浓密，有了十三岁少女的模样。
也因此，眼底的乌黑分外明显。
仍是一桌很丰盛的早餐。
“怎么？昨日没睡好？”凤确问道。
姜霁没什么精神：“嗯，做了个噩梦。”
没吃多少，姜霁便停了筷子。
“那个止痛丹，还有吗？”
凤确挑眉：“吃完了？”
“嗯。”可她并未受伤，只好道，“味道不错，挺好吃的。”
“我少你吃了？”
姜霁连忙摇头：“没有，你做的饭是人间极品，但止痛丹它……它别有一番风味。”
凤确冷笑：“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姜霁只能回以沉默。
片刻后，凤确难以理解地看了她一眼：“丹药吃多了也不好，我很少备这种药，明早给你带来。”
可今日若是不能突破，晚上还会疼。
“不如今日一起去买吧，我还未出过门呢。”姜霁笑道。
“也行。”
这个买和她理解的不一样。
凤确将她带到百草峰，又给了她一袋灵石：“想要什么自己买，逛完让他们将你送回云溪峰。”
姜霁点了点头，看着凤确御剑离开。
庭院中，一位鹅黄衣衫的少女正在背书。
察觉有人来了，少女将书放下，笑着看向她。
“我不曾见过你，可是新来的师妹？”
姜霁点了点头：“我是云溪峰的江三儿，凤确让我来这里买些丹药。”
“我叫秦知晴。”
虽然有些奇怪云溪峰奇怪的称呼，秦知晴还是笑着没问。
“师妹要些什么丹药？”
姜霁犹豫片刻，还是老实道：“止痛的丹药，要药效最好的。”
说不准今晚就要痛上一回，姜霁根本无心遮掩。
她将那袋灵石递给秦知晴。
“师姐看看能买多少？”
止痛丹是寻常丹药，并不稀缺，所以并不贵。
秦知晴见她拿出一袋灵石，有些吃惊：“这可以买许多止痛丹了，师妹确定要这么多吗？”
姜霁坚定地点了点头。
送她回云溪峰的是另一位师兄。
管望看着装了整整三麻袋的丹药，很是吃惊。
“师妹，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丹药？怎么也不拿个乾坤袋装，这拿回去多不方便啊！”
姜霁摸了摸鼻子：“我没有乾坤袋。”
“害，师妹早说啊，我以为你特殊癖好呢！”
管望拿出一个崭新的乾坤袋，将三麻袋丹药收入其中，然后交给姜霁。
“送你了，师妹！”
姜霁拿着小小的袋子，很是新奇：“多谢管师兄。”
心头大患得以解决，姜霁来到山壁前练剑。
不一会儿，凤确来了。
“我听说，你买了三麻袋的止痛丹？”
姜霁望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豆浆、肉包、蒸饺、豆腐脑、面条、馄饨和各色饼，傻了眼。
这么丰盛？
凤确微扬下巴：“吃吧。”
三道宗的生活水平这么好吗？
姜霁喝了两口豆腐脑，又拿起一个肉包：“你们都不吃吗？”
凤确见她吃的有滋有味，也拿起一个肉包，优雅地吃着：“师父不吃，你要是吃得完，我也可以不吃。”
姜霁十分大方：“你吃吧。”
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
这是姜霁来到修真界，吃得最好的一顿早饭。
迅速解决完早饭，她便又要去修炼。
“等等。”
姜霁回头，看向凤确。
凤确丢给她一把小木剑：“今日教你练剑。”
姜霁皱眉，不太想练。
她方才引气成功，还想趁热打铁，精进一番。
练剑有点耽误她时间了。
她享受过正常的夜晚，便不想再忍受疼痛。
不知道停滞几天后，那种痛苦会再次降临，她现在只想全心修炼。
凤确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眉头渐渐挑起。
这是不愿意？
凤确装作没看到，率先往外走去。
姜霁犹豫片刻，还是跟上了。
她安慰自己道：今天才第一天，不急。
院中十分开阔，供两人练剑绰绰有余，可凤确脚步不停，依旧朝外走去。
“这是要去哪儿啊？”姜霁忍不住问道。
“快了。”
终于，凤确在一处山壁前停下。
“挥剑。”
姜霁不懂，但照做了。
右手持剑，横置于胸前，随即向右一挥。
“调动灵气，再挥。”
姜霁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又挥了一剑。
凤确看着山壁上留下的浅浅划痕，点头夸赞道：“不愧是天生剑骨。”
旁人修炼许久，才能修炼出来的剑意，他们天生便有。
只是姜霁的剑意很微弱，还需勤加修炼。
“继续挥，别停。”
姜霁似有所感，不再抗拒练剑。
右手挥累了，便换左手，如此反复，不久后，她便觉灵府充盈。
要突破了。
眼看着胜利在望，姜霁喜不自胜，剑挥得越来越快。
凤确眼看着太阳正悬，又隐隐要落下。
可姜霁还没有停下的迹象。
凤确叹了口气，便去一旁的河里抓鱼去了。
早上还满脸不情愿，现在就挥剑挥得饭都忘了吃了。
不愧是你们剑修。
待姜霁突破炼气二阶时，凤确已经烤好了两条鱼。
并且已经吃着其中一条了。
姜霁擦了擦汗，自顾自在火堆旁坐下，接过另一只烤鱼。
“嗯，真香！”
姜霁对凤确的手艺赞不绝口。
见她爱吃，凤确便又烤了两条。
“下午回去背剑诀。”凤确道。
姜霁依旧不理解，但想着这人确实有一套，便点头应下了。
回到庭院，凤确又丢给她一摞书。
“开始吧。”
剑诀晦涩难懂，十分不好记。
可凤确就坐在她对面，只要她稍加停顿，他便看了过来。
姜霁顿时如坐针毡。
她低着头，一双眼睛偷偷看向凤确。
果然，她一停顿，他就看了过来。
她小声道：“剑诀好难背。”
凤确粲然一笑：“那也得背。”
姜霁只好咬牙收回视线。
凤确悠然饮了杯茶，听着她咬牙切齿背着剑诀，有一瞬，恍惚看到了从前。
他不是剑修。
但师父和师姐都是剑修，小时候的他，便也喊着想学剑。
师姐便坐在他对面，盯着他背剑诀。
小时候的他哪有什么耐心，坐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
便小声试探着：“师姐，剑诀好难背。”
师姐看着他，温柔地笑着：“要想学剑，就必须背剑诀。”
往事如烟，师姐早已经离开了。
修真界中，有人忘了剑道魁首姜霁的厉害，言语中颇多不屑。
听闻后，他便重新执起了剑。
但凡再有人冒犯师姐，他便出剑，将人击败后，留下一句——
“师姐的剑，远胜过我。”
自此，修真界再无人质疑。
“我饿了，该吃晚饭了。”姜霁将书放下，趴在桌上耍无赖。
凤确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姜霁虽惊讶他如此好说话，还是站起身开始挥剑。
炼气期是最低的修为，痛起来也是最痛的。
修到炼气三阶还不知道要多久，她只想抓紧一切时间修炼。
不一会儿，凤确回来了，看到姜霁在挥剑也没说话。
将饭菜置于桌上便走了。
很奇怪，他很不对劲。
姜霁吃完饭，老实将碗筷洗了。
想了想，还是抱着盘子去找他了。
可他院中并没有人，只有那只孔雀，在院子里悠闲踱步。
姜霁便将东西放下，回自己院子看书了。
第二日，凤确没事人一样敲响了她的房门。
然后便是同前一日一样，上午练剑，下午背剑诀。
如此过了三日，姜霁的修为一点进展没有。
午饭时，姜霁坐不住了。
她忍不住问道：“突破炼气三阶要多久？”
“可能十天、半个月，也可能五年、十年。”凤确随意道。
完蛋了！
姜霁有了心事，再美味的饭菜也没了滋味，凤确看着她急急忙忙吃完，又急匆匆跑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
凤确虽然好奇，却无心打探。
可一连数日都是如此，凤确渐渐起了疑心。
终于在一日饭后将人拦下。
“你每日急急忙忙做什么呢？”
“练剑。”姜霁绕过凤确，跑向山壁前。
偷偷跟上，发现确实如此后，又是松了口气，又有点着急。
“修行之事不可胡来，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
姜霁低着头，老实挨训。
可她真的害怕那种疼痛再次到来。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夜幕如约降临，疼痛也如期而至。
炼气期的疼痛，并没有比没修炼时好多少。
姜霁依旧痛的满地打滚。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是先从腹部开始痛了。
灵府在腹部。
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自灵府向四周冲撞。
长此以往，待她的身体早晚会承受不住。
身体太过疼痛，她便释放神识转移注意力，虽然收效甚微，但好过默默忍受。
她看到凤确院里那只孔雀，对着一只松鼠开了屏。
看到远处的蛇在追赶一只青蛙。
看到一只兔子在偷吃村民地里的菜……
姜霁不知道看到的是哪里，身上越疼，她便拼命释放神识，借此转移注意力。
不知撞到了什么，房间里噼里啪啦一阵响。
姜霁睁开眼，看到了散落一地的止痛丹和辟谷丹。
她连忙伸手去抓止痛丹。
狼狈地吃下一把止痛丹后，疼痛确实减轻不少。
姜霁食髓知味，一把一把地吃着。
很快，一瓶瓶止痛丹见了底，姜霁只能生生熬过后半夜。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
凤确准时敲响姜霁房门，姜霁骤然惊醒。
房内乱糟糟一片，她也乱糟糟的。
胡乱收拾一番后，她才开了门。
仔细养了许久，姜霁如今不复当初的瘦弱模样。
一张饱满的鹅蛋脸，略带婴儿肥，头发乌黑浓密，有了十三岁少女的模样。
也因此，眼底的乌黑分外明显。
仍是一桌很丰盛的早餐。
“怎么？昨日没睡好？”凤确问道。
姜霁没什么精神：“嗯，做了个噩梦。”
没吃多少，姜霁便停了筷子。
“那个止痛丹，还有吗？”
凤确挑眉：“吃完了？”
“嗯。”可她并未受伤，只好道，“味道不错，挺好吃的。”
“我少你吃了？”
姜霁连忙摇头：“没有，你做的饭是人间极品，但止痛丹它……它别有一番风味。”
凤确冷笑：“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姜霁只能回以沉默。
片刻后，凤确难以理解地看了她一眼：“丹药吃多了也不好，我很少备这种药，明早给你带来。”
可今日若是不能突破，晚上还会疼。
“不如今日一起去买吧，我还未出过门呢。”姜霁笑道。
“也行。”
这个买和她理解的不一样。
凤确将她带到百草峰，又给了她一袋灵石：“想要什么自己买，逛完让他们将你送回云溪峰。”
姜霁点了点头，看着凤确御剑离开。
庭院中，一位鹅黄衣衫的少女正在背书。
察觉有人来了，少女将书放下，笑着看向她。
“我不曾见过你，可是新来的师妹？”
姜霁点了点头：“我是云溪峰的江三儿，凤确让我来这里买些丹药。”
“我叫秦知晴。”
虽然有些奇怪云溪峰奇怪的称呼，秦知晴还是笑着没问。
“师妹要些什么丹药？”
姜霁犹豫片刻，还是老实道：“止痛的丹药，要药效最好的。”
说不准今晚就要痛上一回，姜霁根本无心遮掩。
她将那袋灵石递给秦知晴。
“师姐看看能买多少？”
止痛丹是寻常丹药，并不稀缺，所以并不贵。
秦知晴见她拿出一袋灵石，有些吃惊：“这可以买许多止痛丹了，师妹确定要这么多吗？”
姜霁坚定地点了点头。
送她回云溪峰的是另一位师兄。
管望看着装了整整三麻袋的丹药，很是吃惊。
“师妹，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丹药？怎么也不拿个乾坤袋装，这拿回去多不方便啊！”
姜霁摸了摸鼻子：“我没有乾坤袋。”
“害，师妹早说啊，我以为你特殊癖好呢！”
管望拿出一个崭新的乾坤袋，将三麻袋丹药收入其中，然后交给姜霁。
“送你了，师妹！”
姜霁拿着小小的袋子，很是新奇：“多谢管师兄。”
心头大患得以解决，姜霁来到山壁前练剑。
不一会儿，凤确来了。
“我听说，你买了三麻袋的止痛丹？”